好不容易來到充斥著異國料理的歐洲,理應不該再碰任何已經熟悉的食物,尤其美式食物更是千不該萬不該,吃了極容易惹來親朋好友的千刀萬剮...
但是毛對於Bagel的狂熱,就足以讓毛賜予它豁免權:p。
因此,在Waterloo車站等著搭Eurostar時,毛一瞥到Bagel Factory這家店,立刻不做他想:就算早上的Black pudding仍餘韻猶存,午餐還是要定它了! 於是在小小的stand前,毛夾雜在身邊高大的背包客與商旅人士間,伸長了脖子、苦思該選擇怎麼"處置"這愛的小圈圈,該鹹、該甜、該簡單、該豪華?
眼神一瞄,看到了最右方的"Pizza Bagels"。
咦?這個有趣*...
於是毛小心翼翼的、將這個剛被英國人處以義大利Mafia極刑、渾身滾燙發紅的美國小甜甜從盒子裡捧了出來,cheddar、bacon和bagel彼此之間已經你儂我儂的分不清,一向滑順的肌膚與圓潤的曲線也因進了烤箱而"pizzalized"(毛自己發明的英文)...
咬上一口後,不僅bagel本身該有的嚼勁仍在,外表更因為烤的香酥脆 + 濃郁cheese牽絲,讓人對bagel有了全新不同的體驗。
美食的清教徒主義者或許會覺得這樣的東西不倫不類,把清新爽口的bagel搞的黏膩;毛卻覺得創意無罪、何妨狂狷,多少美食的產生,不就是因為一時之間無厘頭的實驗?
(PS. 毛做了一下功課,發現台灣也有店家提供pizza bagel,只不過是在東台灣...Orz)
至於Crêpe,當年從我那撰寫絲慕巴黎的好朋友—佩佩口中耳聞它的美妙已久;這回總算來到它的故鄉,自然要仔細瞧瞧和台北幾大有名的可麗餅店有何不同。
下榻巴黎的第一晚,毛和姊夫迫不及待的就展開了這項任務。
我們沿著旅館一路往塞納河畔走,意外的發現了個熱鬧的小夜市, 街道兩側酒吧林立,許多小販熱情的招呼叫喚著,鬆餅、炭燒海鮮、烤雞、各類法式甜點等,看的我們心花怒放、無所適從...
從倫敦解放到巴黎的感覺,可真好哇...
Crêpe和Pita是我們進行一番戰略分析後,首先進攻的兩個選擇。
經過兩回合約略半刻鐘的等待、張口、咀嚼、閉口,
毛這隻井底小蛙總算悟懂。
原來阿原來...
原來,Crêpe餅皮可以大到打上那麼多顆蛋、可以放上那麼厚厚一層cheese卻不油不膩、花瓣般的餅皮可以這麼鬆軟好吃、分分毫毫都實在。
原來,這就是佩佩當年那麼想開一家可麗餅店的衝動。
這就結束了嗎?
不,還沒完...
原來好吃的中亞食物不是只有沙威瑪、原來可以這麼豐富口感口口實在、可以讓金黃薯條在醬料與碎肉加持下變的這麼香脆爽口、可以這麼快的就將北非風情,全放進口中。
小街盡頭就是塞納河了。
幾位巴黎年輕人在街角唱著歌,無畏寒風的對著圍觀民眾歡唱著青春。
我捏捏手中微溫的Pita,彷彿剛從突尼西亞走了一圈回到巴黎。
離開巴黎前,趕緊又買了個Crêpe來個十八相送。
這回試了Nutella(核桃醬)**口味。
一邊吃著,一邊想著:
也許短時間毛還沒有機會到Crêpe真正的老家Bretagne(布列塔尼),但是至少毛有天母的Bretagne,可以撫慰幾分旅人的"思Crêpe之情":)。
PS2. 太好了,Costco有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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